Anna Riikka Nickull 25 年来一 直关注该领域的发展。她认为环 境效率正变得越来越重要。
工厂对废水和处理厂进行了大量分析, 监测其使用和负荷。
工厂为地区带来了繁荣,但其对环境的影响以现代标准 衡量完全不可接受。蒸煮器中生成的废液未经处理直接排 放到下方水道。 1975 年,在 Äänekoski–Vaajakoski 沿线的水道影响调 查中,结果显示水域处于灾难性状态。 “说真的,当时的水流就像下水道一样。”Leppänen 说。 水道发出的臭味让过往 Kuusaa 桥的人习惯性地卷起车 窗。鱼类种群也受到影响。从 1955 年左右开始,在 Kuusaan- koski 急流中捕获的鳟鱼测出木浆厂的废水,因此湍流中运动 性钓鱼也被迫停止。 1980 年代环保意识的提高 木材卡车将源源不断的原木运送到占地近 200 公顷的艾 内科斯基工厂区。位于工业生态系统中心的是芬林芬宝的生 物制品厂,年产能为 130 万吨针叶浆和桦木浆。工厂还生产许 多其他生物制品,例如生物化学品和生物能源。 尽管自1930年代以来工业经营规模成倍增长,但捂 住鼻子才能穿过 Kuusaa 大桥的时代早已一去不复返。如 今,Kuusaankoski 急流是一个热门休闲场所,也是濒临灭 绝的褐鳟为数不多的繁殖地之一。 芬林集团环境经理 Anna Riikka Nickull 表示,在 1980 年代初期情况出现了好转,当时 Metsä-Botnia(现为芬林芬 宝)决定在艾内科斯基建造一个新的更大的木浆厂。 “最高行政法院为木浆厂设定了前所未有的严格排放 限制。工厂建造了一个活性污泥厂,有助于快速净化废水。” 40 年来,科技突飞猛进。当前生物制品厂在相同的废水 许可限制范围内运营,而产量几乎提升了三倍。
废水被送往带有曝气池的多级生物废水处理厂,在那里 微生物将耗氧物质分解成二氧化碳和水。如有需要,第三阶 段可以进行最终化学处理。生物污泥被压制为适合用作燃 料的生物颗粒,例如用于工业加热锅炉。污泥还被制成沼气 作为车辆燃料 。 “工厂对废水和处理厂进行了大量分析,监测其使用和 负荷。部分样本交由外部实验室分析。” 芬林芬宝将结果报告给环境当局。生物制品厂启动后,增 加了对下游水道的监测。独立调查确定了对冰层厚度和洄游 鱼类活动的影响 。 每年数千次水道分析 芬林芬宝的约策诺木浆厂位于塞马 (Saimaa) 湖畔的拉 彭兰塔 (Lappeenranta )。工厂年产能为 690,000 吨针叶浆, 用作生产各种纸张和纸板品类的原料。 在约策诺,芬林芬宝从 1980 年左右开始一直与研究提供 商 Saimaan Vesi- ja Ympäristötutkimus Oy 合作。 “我们分析芬林芬宝的废水、地下水和其他最终进入其 生产区水体的水。我们还与芬林芬宝和当局合作处理监测 计划的动态。”Saimaan Vesi- ja Ympäristötutkimus 的湖沼 学家 Mikael Kraft 说。 塞马湖南端的水域由芬林芬宝和其他七家机构共同监 测。每年采集八次水样,相关分析可达数千次。 引进生物处理厂以来,约策诺的水质一直保持稳定。废水 的规模和质量直接影响水质和赛马湖中的生物。 “废水处理采取了正确的措施。这并不排除可以进一步 改善状况的额外投资。”Kraft 说。
Antti Leppänen 鱼类生物学家,在实验室、研究、设计和专家服务提供商 KVVY Tutkimus Oy 工作。他沿着 Äänekoski–Vaajakoski 水道进行渔业观察。
Anna Riikka Nickull 芬林集团技术部门环境团队环境经理。负责芬 林芬宝生产单位的官方程序和环境管理支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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